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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对方收了他的银子,举家跑路了?
他猛咳出一口鲜血,以手指天道:“林守业!这事咱们没完!”
回到家,他命人将一份书信用飞鸽送了出去。
他冷冷说道:“本以为告发盐商,可以借官府之手弄死林守业,然后把林采儿变为儿子的小妾,霸占他们林家的产业。”
“没想到林守业大难不死,还风光了!既然他自寻死路,出发去了武威,看来我只能用另一种方式送他上路了!”
从洛阳前往武威的道路上,刘辨坐在马车内陪林采儿说着闲话,夜莺挥动着马鞭在前方赶车。
在他们后方是十二辆装有私盐、布匹和胭脂水粉的马车。
贩卖布匹是文泰货行的主营业务,私盐和胭脂水粉则是前几天刘辨和林采儿两个人采购的。
相比较布匹,私盐和胭脂水粉的利润才是大头。
林掌柜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,亲自负责压阵。
沿途人烟稀少,越向西北方向越是寂寥无人。
贫瘠的土地上长满了各种灌木,商队的马车从远方看去就像一只只搬家的蚂蚁。
黑亮的油毡遮盖着货物,整个队伍走得并不快。
要不是他们连夜出发,恐怕周掌柜派人骑上快马就能把他们拦下。
整个队伍辛苦行走了数天,确定后面不会有人追来后,他们在一处靠近河流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伙计们埋锅做饭,打水洗漱。
刘辨领着林采儿检查了一下马车上的货物。
炊烟升起,一阵腊肉炖饭的香味传来。
两个人立即被勾出了食欲。
夜莺提着一把匕首跟在刘辨身后,警惕地朝周围看了一眼。
然后他跪在地上,将耳朵贴在了地上。